说勇敢,好像有点。但说极端,好像也有点。
白清年控制不住自己的职业病,多问了句:“那你觉得,这种方式有帮助吗?”
宫望珩也很老实地承认:“没有。倒不如说,现在还更讨厌了。”
“我觉得呢,对于‘痛感’这种东西,其实没必要一定去克服,有时避开也是可选的办法。”
白清年怕说太多变成说教,便说了这么一句。
他更想说的是,大部分人都不会喜欢“痛”,而“痛”也是无法避免的。
没必要为了这种原因,就去让自己去碰撞去受伤。
然后宫望珩就想到岔路去了。
聪明的小孩遇上讨厌的东西,反而容易钻牛角尖。
对白清年的话,宫望瞬间有了自己全新的解读。
——避开疼痛,是不是意味着他应该更多训练自己的力量?当没有人能伤到他的时候,他就不用痛了。
他真心觉得白清年的话很有帮助:“我明白了,谢谢你,白叔叔。”
白清年要知道宫望珩理解的跟自己想表达的根本南辕北辙,估计会语塞。
但此时他不知道,还觉得小孩聪明就是好,只简单一句,就能明白过来了。
“那好,那你们认动物吧,叔叔不打扰你们了。”
低头看,他跟宫望珩说几句话的功夫,小愿愿已经在一边安静地吃东西了。
吃东西压压惊。
饼干吃了两块,牛奶已经喝了半杯。
这只平日里叽叽喳喳停不下来的小鸟,也就吃东西的时候最老实最安静。
宫望珩一直给小愿愿讲到了临近晚餐点才回去。
宫家的大人回来,听保姆说他到顾家这边来后,便来将他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