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自己,不也是借着邵家在军部的权势才能被放出来?
他一直以为邵冷和他结婚有别样的目的,或许真正占了便宜的人……是他自己。
那个时候的自己,被剥夺军权,又已经入狱,人人避之不及,和自己联姻能有好处?惹一身骚还差不多。
想到这里,林牧的神色暗淡下来,忽然觉得很讽刺。
尽管那次是邵冷主动要和他结婚,但自己又和江童有什么区别?自己能借着和邵家的联姻保全性命,就不允许江家的人这么做了?怕是五十步笑百步,不知道怀的什么私心。
邵冷对林牧的反常毫无察觉:“既然这样,就把江彻少将请回来谈谈好了,副会长觉得呢?”
嗯?
林牧疑惑道:“问我做什么?”
邵冷:“上回副会长很生气。”
林牧哑然,立刻意识到他说的是江童送情书那件事。
耳根倏地热了起来,林牧忍不住避开他视线:“……你决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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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元帅府。
江彻望着桌上几支诱导剂,肩膀轻轻颤抖着,脸色苍白如同死灰。
“江彻,你确定要继续瞒着我吗?”邵宇铭不急不缓地说道,看向他的眼神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