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谢谢。”邵冷笑着捞起林牧的腰,让他紧靠自己,避免了被人撞到的可能。
喻恬注意到林牧的情况,随口问了句:“邵学长,林学长不舒服吗?”
“他喝醉了。”邵冷侧过头, 却看见林牧一直把头埋着,看来醉得不清。
“林学长酒量这么差吗?”喻恬诧异,“他只喝了杯血腥玛丽啊。”
“血腥玛丽吗?”听到这个名字,邵冷侧过头去,看见一抹红晕从林牧的脸颊蔓延到了脖子。
血腥玛丽的基酒是伏特加,辅以番茄汁和柠檬片,还会洒入少许辣椒粉,味道很刺激。
oga狭长的凤眼轻颤着,浓密的睫毛在白皙的皮肤上落在浅浅的影子,眼角下一颗漂亮的泪痣,像是点缀的星光。
“下次告诉副会长,想要的话,直接点伏特加。”邵冷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低下头来,凑近林牧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近在咫尺的呼吸似乎粗重了几分。
包间内落地窗是是用单面镜制成,从里面能够完全看到外面的景象,从外面却看不见里面。
床就这么紧贴着有落地窗的那一面,要是发生点什么,还挺刺激。
有些酒吧里的熟客清楚店里包间的配置,没事就喜欢在包间外晃悠,故意给人一种“我能看见”的错觉。
邵冷扶林牧坐到床边,目光略过他衣服上的血迹:“受伤了?”
“没受伤,”林牧低头看了眼,尽可能让自己语气自然,“不小心沾上的。”
“你朋友受了伤?”邵冷拿湿毛巾替他擦了几下,“要帮忙吗?”
“不用,他没事了。”林牧语调轻松,心里却有些紧张。他难道察觉到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