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倏地睁开眼睛,瞳孔却涣散,盯着邵冷,无精打采,像一只萎靡却优雅的猫。
嗯?还非得听这个?
邵冷从林牧军服口袋里的盒子倒了药片出来:“宝贝儿,张嘴。”
林牧听到那个称呼,竟然真的乖乖张开了嘴。
信息素药片落入舌尖,一点点融化开来,犹如一个跨越世纪的漫长接吻,伴随着窗外烟花寂灭。
突然间,林牧翻了下身,邵冷眼前一黑,整张脸都被被子盖住。
……快要窒息。
“宝贝儿,往旁边去点。”虽然这张单人床很大,但因为林牧的不规矩变得特别拥挤。
林牧睡梦中闻声,往旁边挪了挪,直接让自己躺到了床边。
“宝贝儿,太远了,这样会掉下去。”声音里掩不住的笑意。
距离很快又被拉近了一点。
“宝贝儿,我不介意你抱着我睡。”
一只手探过来,搂住了邵冷的脖子。
邵冷侧过身,抬起头,轻轻笑了声:“晚安,宝贝儿。”
林牧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十点。全身酸痛难忍,就好像经历过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事实上,他也确实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梦。
他揉了揉腰,掀开被子,忽然觉得身上有点凉。
低下头,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衬衣,纽扣一颗都没扣。
这里似乎也……不是学院的宿舍。
门口不适时宜地响起一个很欠揍的声音:“宝贝儿,我已经和学院请过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