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屏住了呼吸，在众人注视下略微低下头，看见了自己扣错位的衬衣领口。

糟糕……居然犯了这种低级错误。

“抱歉，我的失误。”林牧淡淡说着，抬起骨节分明的手腕，解开衣领处的纽扣重新扣上，无意间露出深邃又性感的锁骨，引得对面几名学生纷纷侧目。

空气中氤氲着莫名的热气，楚念发现发热源来自于与他一步之遥的林牧，茫然问道：“林学长，你很热吗？”

林牧的动作一顿，但很快镇定下来，为自己找了个理由：“刚刚上侦察课，出了点汗。”

喻恬死死攥着衣角，眼眶微红，声音有些颤抖：“林学长，你真的和那个oga在洗手间……”

林牧目光扫过他，声音冷冽：“洗手间里没人，你们需要亲自进去检查吗？”

楚念见林牧态度陡转严肃，连忙为自己开脱起来：“咳咳，开个玩笑而已。林学长不是最喜欢荔枝气泡水味儿的oga吗？你上次还说，这种味道又撩人又带劲，甜而不腻，像吊人胃口的小妖精。”

林牧脸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在分化成oga之前，林牧的信息素一直是淡淡的雪松味。有别于大多数alpha身上过于浓烈的味道，林牧的信息素干净清冽，如同雪山之巅的皎皎明月。

读二年级那会儿，曾有低年级的学弟问他理想中的oga应该是什么味道，他给出的回答是：荔枝气泡水的味道。

那时候，专属于林牧的“校草后援会”刚刚成立，又时逢盛夏，后援会有oga匿名送了林牧一杯荔枝气泡水。

于是被问到那个问题时，林牧随口就是那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