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人过分的因为某件事而就此依赖上另一个人的话,那样很容易让往后的事情变成糟糕的存在,若是这些都不能正确的看待的话,将来所要成就的那些,想要站在最顶端的位置,又怎么可能真正的做到呢!
凤擎端坐在那龙案前面,终是因为这一份沉默,他便缓缓开口说道:“好了,以后太子这边就有劳容泽你多多费心了,朝局之上,冯阳,你也要多多操心,毕竟从明日开始他就要一同前往早朝了。”
冯阳立马就应道:“是,皇上放心,臣明白,臣从始至终都会选择坚定的站在皇上和太子这一边的。”
容泽站在旁边,倒也没有多言,不过就是颔首点头而已。
终究,凤擎便让凤羽书和容泽一同退下了。
此刻在这御书房殿内,只剩下他和冯阳两人。
冯阳心中略有迟疑,缓声问道:“皇上,这个容泽就是皇上您费心寻来的人,虽然今日朝堂之上已经暂露头角,可是到底是个年轻人,难免有些不周到的地方,臣有些担忧!”
“那你从他的身上可有看到半分的浮躁?”凤擎转而又道:“昨天在东宫发生了一场行刺,他的伤是为了救太子而受的,如果他真有顾忌,有所推诿,不愿意出现在这西陇皇宫,不愿意帮朕的话,只怕他就不会来这权利混杂之地了。”
“这……”冯阳虽然也是不能多说什么,只是听到这样的话的时候,难免这心中所有的痕迹都已经清醒的摆在跟前,终究不能再去多说。
凤擎看着跟前的人,“好了,不要多想了,以后有你和容泽一起,朕也就放心了!”话音刚落,却又咳嗽了好几声,站在旁边的孙公公立马将丝帕递给了皇上。
到底,凤擎还是不愿将这些虚弱的一面显露出来,只是将那些都紧紧攥在手中,这冯阳到底不似容泽那般沉稳,这武将的气概,他担心会折腾出来什么事,“好了,你也先退下吧,若有什么事,朕会再同你商议的。”
冯阳朝着跟前的人鞠了一躬,随即便退出了这御书房。
孙公公等到这将军离开之后,便在旁,轻声问道:“皇上不想让将军知道皇上的身体状况吗?”
“朕的身体状况本来就敏感,若是告诉了冯阳,就他的性子,只怕对这些很难藏得住,不告诉他,免得他心中有压力,等到一切都出来的时候,他会明白朕的苦心的。”
孙公公当然知道皇上这话的意思用意在哪里,终究只是沉然看着跟前的人而已。
……
这边,凤羽书和容泽已经回到了东宫,到了这殿内,容泽看到凤羽书那小小的背影,可是却很明显的从他的身上看到了一份不悦之感。
容泽在旁边的座椅前坐下来,然后指着那边的一堆罗列出来的书,道:“这些都是我新挑选出来的书,若是太子看过了、熟记了,就再看一遍,这一次就不只是通篇而看,而是要将所有都理解透彻,把我所罗列的这些都看完,通晓之后,那么基础算是奠定了,后续自然可以再着手更深层的。”
凤羽书转过身来,脸上沉沉的样子,抬眼只是看着坐在那边的人。
容泽因为坐着的缘故,视线基本是与这小家伙平齐的,两人视线交织,仿若在这眼神之中,都生出来了许多的错落。
突然,站在那里的人,直接走过来,然后整个人就扑在他跟前,一双小手就搭在他的大腿上,“皇叔为什么说,我只是皇叔来西陇的计划之一,难道在皇叔的心中,活生生的人,也可以当成是计划的一部分吗?”
容泽突然听到他质问的话,原来这小家伙还在想着刚才在御书房中的那些话啊,只是如此这般的较真,还真是让他觉得有些意思呢!
“我来西陇,是你父皇将我请来,那么我来就应该是带着目的的,既然所做的事情带着目的,同样,有目的的事情那就是有计划的,而你父皇的目的是希望我能好好辅佐你,将来你登基之时能顺利,这便是目的,自然而然,你就成了我计划之中的一部分了。”
凤羽书摇了摇头,“不对,所以皇叔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当成计划中的一部分而已,皇叔达成了你的目的,就会将之前的计划一笔勾销,然后离开了,是吗?”
“这不过是我答应你父皇的事情而已,做完了,自然也就没有必要……”
容泽正要往下说下去,结果原本只是搭在他面前的人,结果直接正中的闯入他的怀中,一双小手,就环在他的腰间,“不行,我不让皇叔走。”
在这个时候,容泽才算是彻彻底底的在这凤羽书身上看到了小孩子的脾性,会对自己想要的,喜欢的,用小孩子惯用的撒娇方法来获取,“那你觉得,以你现在的能力,可以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