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信王年纪轻轻,说起这话来,到有几分老成,只怕……”
“丞相大人也要以貌取人,好像这不是丞相大人这等身居高位,身为当朝宰相应该说出来的话吧!”容泽凝声一句,直接将这话给堵塞回去。“不过丞相大人这话说起来,到底还是没错的,确实,太子殿下一味地只是在东宫待着,就算是再怎样学习终归有限,听闻,太子殿下暂时还没有临朝参政,皇上,臣以为便可让太子殿下开始临朝,虽然不太通,可好歹也能耳濡目染。”
赵权正欲开口,站在旁边的冯阳见状直接说道:“皇上,臣以为信王所言甚是,太子殿下也应该上朝参政了!”
“将军这话说岔了,太子殿下年幼,还需好好磨练才能更加稳重。”
“丞相的话才有些偏差了,这朝堂之上的磨砺,难道不比在私下里学习来的更加直接,明了吗?”
赵权自此是没有办法可以去反驳的,目光只是阴冷的落在这容泽的身上,就因为这个人的出现,将所有的都扭转过去,存在于其中的种种,现在已然与他所设想的有了几些偏离……
凤擎听完这话,顺势就道:“如此甚好,即日起,便让太子也跟着一块上朝吧!”
孙公公听了这话之后,终是沉然一声,“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一时之间,这朝堂散去,众人不过各自的离开,随之,只剩下容泽、赵权、冯阳三人站在这殿中。
赵权看了一眼容泽,笑道:“信王还真是好能耐呢,看来这以后信王这发挥作用的时候会更多呢!”
“丞相大人过奖了,这不过就是作为一个老师对于学生应该有的,想来丞相大人的启蒙恩师也一定希望丞相大人将来十分出色吧,就同于现在这般,皇上信任我让我来教导太子殿下,为了能让太子殿下学的更多,自然是要将这些都考虑进去,丞相大人您说是不是?”容泽十分随意的回应着。
站在一侧的冯阳顺势说道:“这话信王说的很是没错,就应该如此。”
赵权从一开始就知道这容泽入宫,显然就是皇上从外头找回来的一个帮手,那是为太子将来铺路的存在,现如今看来,这才来就已经有了一些影响,而这冯阳素来是与他作对,现如今容泽的出现,更是助涨了这冯阳,他们这自然就连成一线了。
容泽看着赵权没有多言,转身要走,顺势就道:“昨日才进宫就收到了一份非常精彩的礼物呢,丞相大人神通广大,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丞相大人的法眼,不知道昨日宫中那份精彩纷呈的状况,丞相大人可是知道?”
赵权回头看着容泽,“信王所言,本官并不知道是什么,再说了,宫中发生了精彩的大事,本官在宫外,又怎么会知道呢!”
“原来丞相大人不知道啊!那到底是我多想了呢!”容泽轻飘飘的说着。
只是赵权那眼神之中瞬间拂过的一抹痕迹,充斥着阴狠之色。
等到赵权离开之后,冯阳看着容泽直接说道:“信王今天算是彻底与这丞相划开了呢!”
“将军这话说错了,可不是今天,或许昨天就已经分明了呢!”容泽凝声一句,然后朝着跟前的人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径直就离开了。
而冯阳看着那走远的人,也没有细究太多,到底还是转身往宫外而去,只是他正欲出宫的时候,便被皇上身边的宦官叫住,直接往御书房方向而去。
此刻,御书房内。
冯阳看到容泽也在这里,还以为他会直接的去东宫那边呢,上前见了礼,然后冲着容泽笑道:“看来和信王还真是有缘呢。”
容泽对此并没太在意,所谓的有缘不过就是对于一件事有着共同的目的,所以才会聚集到一起,如果这些都可以统统归咎为有缘的话,那么这世间有缘的事情就太多了。
凤擎见容泽不语,直接就说道:“你们都是朕所倚重的人,将来太子殿下交给你们,朕是也放心的!今日朝堂之上,你给了一个借口,若非如此,只怕赵权也很难松口吧!”
“就是,这个赵权实在是太嚣张了,以为整个朝堂就他说了算似的!”
容泽并没有在意太多,不过缓声说道:“现如今的朝局几乎是这位丞相大人拿捏住的,但是皇上还是皇上,并没有到大权完全旁落的地步,只要让这赵权无从僭越,那么事情就能成,他或许心中有什么想法,但是现在坐在帝王之位上的人是皇上,他是臣子,是臣子就应该遵从,至少现在他还得遵从,更何况太子殿下临朝参政这本是正途,没有人能阻碍,所以才能顺遂。”
冯阳在旁边寻思着,说道:“适才信王和丞相大人说,昨天宫中发生了一件精彩的事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要和丞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