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这些话也是可以随便乱说的吗?”祁阳定定的一句话说出来。

“没有胡说。”萧翊根本就不给祁阳反抗多想的余地,每次,只要他足够主动,祁阳都会沦陷其中,不能控制。

祁阳知道这小家伙已经知道,虽然他们已经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但是子嗣,确实是一个坎,萧翊若是知道能够,怎么会不进行下去呢。

不知道何时起,萧翊脱衣服的动作变得愈发的流畅,卧榻之上,两具身体,一上一下,坦诚相见。

萧翊摸索着,自己坐着的地方,贴着身后高傲的扬起的某处,清晰可见,随之,那主动、细密的吻,伴随而来,可是,主动总是短暂的,很快就被身下的人占据了。

可是,萧翊还不忘记,伸手去抓住那一份灼热,探索着,一点点的将那些缠入。

缠绵悱恻的吻,让他忘情,可还是因为某处的进入,让萧翊倒吸了一口凉气,明明早就应该习惯,可每当这个时候还是会难受。

但是萧翊根本就没有在意,反而愈发主动起来,离开的吻,萧翊直直的坐在那里,纵横交错,喘息的声音萦绕在这御书房内。

祁阳看着萧翊……

好久,萧翊拖着疲惫的身体,瘫软附在祁阳的心口,“我说的,可以吗?”

祁阳不知道自己还能言说什么,顺势之间坐起来,手环住萧翊的后背,紧紧的揽入自己的怀中。

“那不过是容泽所说的一种古法,那只是来自北穹国的一种传言,并不可信,具体是什么都未曾得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