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太后心中沉闷,关于荀飚的事她的眼线也是已经告知,可是那又能怎样呢,“关于哀家兄长的事情,丞相大人……”

“太后娘娘对此不是有绝对的把控吗?”祁阳直接打断了这话,“怎么?太后娘娘现在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你和哀家之间就一定要如此针尖对麦芒吗?别忘了哀家还是皇上的亲生母亲。”

“太后您觉得,如果您不是这一层身份,您觉得您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说话呢?”祁阳十分淡然,对于跟前的这个女人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太后无法掌控的就少插手,臣说过,颐养天年是太后最好的选择。”

“你……”

“臣说的是事实,太后是皇上的母亲没有错,可是太后所为的也不过是权利罢了,而您的兄长,因为权利可能会有被瓦解的可能,历代帝王上位,首要被削弱的就是军权,只不过皇上还没有动手罢了,这些还未开始,您那位兄长的表现就已经一目了然了呢。”

荀太后对于祁阳的话只能是承受着,可现实就是那样的讽刺,完全是无法去辩驳的。

“你就这么放心此番浔江之行,或许他们早有部署!”

“那就尽管来好了,皇上所经受的,最后做成之后,百姓们心中就会更加感受到皇上为此而付出的努力,这样会更值得百姓尊重,让百姓们知道,虽然皇上年轻,但是对于百姓们的事情,皇上从来都是十分看重的。”

“希望一切能如丞相大人所愿!”

“自然会的,这就不劳烦太后了,如果太后还有这个闲心,不如将心思放在荀飚身上,劝他别走偏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