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樾浅声一句,“照大将军这话说来,丞相大人岂不成了那‘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奸臣?”

“是不是如宁王所言本将军不清楚,但是就祁阳的所作所为,离这些也差不多了。”

“其实说起来,皇上登基,本王冷眼看着,大将军出力不少,母后又是大将军的亲妹妹,您可是皇上的嫡亲舅舅,论理也应该是您居于丞相之上啊,可这朝堂之上似乎……”

“他祁阳算什么东西,仗着的也不过是祁家背后的势力罢了,本将军手中握着的才是最有力量的军权。”

萧樾轻飘飘的一句,“可大将军实实在在是被丞相压制一成啊,说到底,这都是丞相能将皇上这一层偏向自己这一边罢了!”

“是吗?他祁阳以为凭他一己之力就能稳住所有,要是惹恼了本将军,本将军让他看看,孰轻孰重。”

“大将军所言甚是,这样的事情可不是随便能言说清楚的,大将军可得三思而后行。”

荀飚看着这萧樾,虽说他的心思是一目了然的,但是这样的人更合适,到底不过一笑,“多谢宁王提醒。”说罢便直接上了马车,径直离开。

看着那大将军府的马车远去,萧樾身侧的言珏轻声一句,“王爷,您和这荀大将军的对话究竟是怎样?为何咱们要追上来说这些话?还有荀大将军离开的时候,冲王爷那一笑到底是什么意思?”

萧樾笑道:“是什么意思很快就会见分晓了。”

言珏也不懂自家王爷和自己打的这个哑谜是什么意思,可从王爷的脸上能看得出来是轻松的状态,想来应该不会是太为难的状况,自然也就不用太过于担心了。

想着这些的时候,所有的心思也就沉淀下去,淡然了几分。

随即,萧樾便上了宁王府的马车,离开这皇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