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斐一愣,"你后面还有其他的话要说?是什么话?"
贺南朝道:"我后面想说的是,在这个世上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的是有悖常理,有悖伦理,但是这跟我又没有什么关系,如果我身边有人是这样的人,我也不会歧视他们,甚至还可能会祝福他们,而且虽然我没有在后面的话说出来,但我当时的语气也并不反感啊?"
经贺南朝这么一说,薛斐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实,贺南朝当时只是说了那/。个字而已。
但是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感。只是当时的他喝了点酒,在听到那句话后,只觉得心中烦闷得很。
薛斐抿了抿唇,问道:"那你当时怎么不一次性把话说完?"
贺南朝道:"我记得在我说完那句话之后,你好像就突然站起来将酒杯放下,说自己有些醉了,接着就回房休息去了。"
薛斐:""
是哦,因为觉得心里烦闷,所以便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了,也不想再继续喝酒了。
虽然他回到房间后,也是辗转反侧的一直没有睡着。
薛斐心里突然泛起一阵苦涩,如果当时他没有一走了之,而是继续坐在院子里和贺南朝把酒言欢,是不是就能听到后面那些话了?
如果他听到了后面那些话,说不定就借着酒劲儿将隐藏心中多年的情感表达出来,贺南朝也就不会回京城和慕倾城成亲了。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木已成舟,覆水难收。
薛斐看着相依相畏在一起的两人,只觉得十分刺眼,本来那个依靠在贺南朝肩膀上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将军,有件事儿薛斐还挺好奇的。"
贺南朝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