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里确实属比较热门的庙宇,不过去的大多是女子。
贺烺眉峰一挑,倒也没多说什么,送秦蕴上了马车,自己在外面当车夫。
知道他不愿进来,秦蕴也没有强求,只坐在靠近帘子的地方,方便说话。
“你倒是肯听陛下的。”
他掀开一半帘子,盯着帘外的贺烺看,十分大逆不道地问:“是不是他让你做什么你都做?”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贺烺一板一眼地答。
“倘若让你换一个君侍奉呢?”
贺烺拿着马鞭的手一顿,“微臣没明白您的意思。”
“那我展开说说。”
秦蕴也不着急,慢悠悠解释道:“待我回草原,向陛下将你讨来,让你换个主子可好?”
回答他的只有一声马的长嘶。
秦蕴身体因为惯性往前一栽,下意识拽了下贺烺的衣服。
马车蓦地停下,贺烺沉着脸,眼神却多了几分无奈。
“公主。”他依旧叫他旧日的称呼,“贺烺只是个小小的暗卫,身份卑微,自知配不上您,也不想纠缠。您别拿我寻开心,成么?”
秦蕴眼神暗了暗,再次归于清明,他笑道:“本王若是不答应,你是不是还要把我丢下马车?”
“行了,不逗你了,快些走吧。”
俩人停在官道上,再不走,巡城的士兵就要来了。
马车又开始慢悠悠地走。
贺焤一边驾车,一边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