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说的倒也算亲热,可刚刚杀那几个荣亲王的手下时,却并没有见他有丝毫手软。

这些郁宁并不知道,只当是两人分头行动。

他四顾周围,发现这个中间比他刚刚待的那个房间条件还要好一些。

这房间放着一张石床,还有石凳石桌,桌面光洁,像是刚刚还有人在这待过。

郁宁刚刚耗费大量体力,此刻还真有些饿了,他掏出怀里的干粮吃了一些,觉得有点噎,他转头问虚隐:“有水么?”

虚隐一愣,将腰间的水囊递给他,笑道:“施主似乎并不害怕贫道。”

“有什么可怕的?你会的也就那些下作的伎俩。”

郁宁冷声问他:“这水里你也下咒了?”

“没有。”虚隐并不生气,只道:“你身上有师父留下的护身印,万咒不侵的。”

郁宁听见他这句师父不由一愣,想起当日街道上遇见的老道士,面上不禁闪过一抹奇异之色。

既然他身上有,秦睢身上是不是也有?

那可真是太好了!

心情难得好了几分,郁宁难得与他多说几句,故作茫然状问:“你说的师父,是害你失败让你狼狈逃出宫的老道士吗?”

“施主不必故意激怒贫道。”虚隐轻笑一声,道:“贫道如今已至古稀之年,已然不是年少轻狂的年纪了。”

郁宁听见这话不由一惊,看着虚隐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年轻面容,不由有些羡慕。

虽然猜测这人年纪定然不小了,可郁宁还是忍不住惊叹于他的容貌。

这哪像古稀之年的老人啊!

“大师,您怎么保养的?能教教我吗?”郁宁第一次对虚隐的态度有了几分和颜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