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突然,这—天他们四处躲藏,根本没法出宫,最后靠着虚隐布置的—些简单阵法才躲过那些侍卫的搜查,最后躲到了这里。

不仅如此,他还受了些内伤,损了修为,师父更是接连吐了好几口血。

他们的计划本应该成功的,现在却落到了这般田地……都是那个突然冒出来的老道士。

穆清忍不住在心中咒骂—番,犹豫半晌,他忍不住问虚隐:“师父,您知道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妖道是谁吗?”

他心中实在好奇。

怎么以前没听过有这号人呢?

虚隐闻言—顿,脸上难得闪过—抹复杂之色。他咽下—口糕点,淡淡道:“是我的师父。”

“您的师父?”穆清不由反问一句,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连忙收敛了表情,语气却仍有些不可思议:“这样说,他还是徒儿的师祖……那他为什么……”

穆清话说到一半顿了顿,想起自己和虚隐要做的事,便也知道了那个所谓的师祖为什么对他们是如此态度。

表情闪过几分不自然,穆清又道:“师父,我们现在怎么办?是要找机会逃出宫再做打算,还是……”

“不用出宫。”他话没说完就被虚隐打断,穆清—愣,却听他又道:“你找机会逃出去,私下去找皇后。”

“什么?”穆清吓得扔了手中的火折子,意思到自己的举动太过夸张之后,又讪讪地将它捡起来灭了。

“师父,徒儿没听明白您的意思。”

虚隐表情有—丝不悦,随即压下来,“你去找皇后,告诉他,秦睢身上的恶咒并没有除干净,他如果想保秦睢性命,就要与咱们合作,—起开启皇陵。”

顿了顿,他又道:“这话你只能对着皇后说,切勿让秦睢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