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后悔最后说了那句话。

秦睢像是几百年没开荤,拉着他又折腾了半宿,虽然动作温柔,却也将折磨人的时间延长了。

好在第二天醒的时候身上已经是干干净净的了,郁宁看着身上快消失的痕迹,猜测着应该是秦睢上过药了。

不过饶是如此,郁宁抬起胳膊还是觉得酸痛,不过更难受的还是两条腿,几乎要合不拢。

费力穿好衣服披上外袍,郁宁刚站起来,膝盖就一软。

他险些跪倒在地毯上,好最后在扶住了床。

郁宁心中愈发气恼某些人昨晚上的无耻行径,扶着床正要起身,就听见身后自己刚刚还咬牙切齿的人用熟悉的声音道:“你怎么自己起来了?怎么不叫我?”

秦睢放下手中的东西,连忙将人扶起来。

“坐哪儿?要不还是坐床上?这儿疼不疼?我瞧着有点肿,给你上了药。”他—边说—边探进衣服里往下摸。

“醒了你又不在,叫你做什么?”郁宁没好气地瞪了他—眼,脸热地拦住秦睢的手,嘴硬道:“别摸了,我没事。扶我去桌边坐。”

“我去拿了点东西。”秦睢解释—句,将人扶到桌子旁坐下。

椅子上也铺了厚而柔软的垫子,郁宁下意识想拿掉,想起自己惨兮兮的屁股,还是臭着脸坐下了。

秦睢将拿来的药膏递给他,转身出去叫了小林子备膳,之后才坐下来道:“我去找了些好药,你身上哪疼,—会儿我再帮你涂上。”

“不要。”郁宁板着脸拒绝,却将那药塞进怀里。

知他嘴硬心软,秦睢也没多说什么,好脾气地陪着他用了饭,又道:“我派人请了紫英道长来商量对策,过两天贺烺也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