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骂他一句?”郁宁气地从秦睢身后站出来,眼看着又要冲过去,秦睢连忙拦腰将人拉住。

这可不是刚刚了,宣静慈手里有剑,万一伤着他怎么办?

“你敢出来?”

宣静慈看见郁宁就想起刚刚那一巴掌,她提剑冲过去,甚至不顾郁宁身旁还站着秦睢,举剑便是胡乱挥舞。

秦睢拉着郁宁闪身躲开,一手扭断了宣静慈的手腕,一手顺势夺下了她的剑。

秦睢握紧了剑,剑尖对着宣静慈的脸。

“你若再上前一步,我便不留情面。”

手腕的剧痛终于让宣静慈清醒几分,她回过神,没明白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他们不是亲母子吗?

怎么哪怕自己以前对秦睢的态度并不好,可该给的她也没有少给人,他到底为什么这么恨自己?

压下心中的怨毒和恼恨,宣静慈眸中含泪握着手腕,凄凄的望着秦睢:“你是不认我这个母亲了吗?”

“你也配做母亲?”郁宁又从秦睢身后冒出个脑袋,毫不客气地骂:“为人母应该做的事你做过吗?你有真心将他当做你的孩子吗?”

“对你来说,所有人都是你的夺权的工具,为此你不惜数年冷落不见自己的孩子,甚至还在他身上下毒!事到如今了你开始念着那点骨肉亲情,你扪心自问,你配吗?”

他难得这样牙尖嘴利,一番话说出口竟是竟是将人震慑得说不出话来。

秦睢低低笑了一声,似乎并不在意郁宁说出这些秘密。

他挥手示意文廷,让在场的宫人和侍卫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