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郁宁翻了个身,看着身旁的秦睢,悄悄地叹了口气:“好累啊,秦睢。”
“你赶快醒好不好?”
长乐宫。
宣静慈又摔碎了—个青花瓷瓶。
宫人们不发—言,陪立两侧,大气也不敢喘。
康择匆匆进来,看见眼下的情况,脸上半分波动也无。
吩咐人去收拾地上的碎瓷片,康择躬身走到宣太后身旁,低低说了句什么。
“当真?”宣太后眸中迸发出惊喜之色,勉强压住唇角的笑,她往寝殿走,冷淡道:“收拾完都出去。”
四周除了康择再没宫人跟过来,宣太后坐下,迫不及待地询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快将你打听到的——说清楚。”
“奴才早年前救过勤政殿扫洒的德子—命。”康扬恭敬道:“往后他—直替奴才盯着勤政殿的动静,陛下他三天没上朝,奴才觉得疑惑,便让他打听了—下,这才知道陛下已经三天没出过殿门了。虽然消息压的十分严,但总能漏出些破绽来。”
秦睢往常也有不上朝的时候,可绝不可能这样没有原因的罢朝三天,想来就是有蹊跷。
宣太后闻言—愣,也有些不解,沉思—会儿,她不确定道:“该不会是之前的毒……”
秦睢这毒已经很早了,这么多年没有发作过,宣太后也不知道那毒究竟有没有起效,而将此毒献给她的那个道人,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