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上留着血痕,有些地方破皮,有些地方还磨出了小泡。
“……”
秦睢目光复杂地看着郁宁手上的伤口,转头先让跪在地上的小林子去拿药过来,又拿起郁宁一只手细细地看,冷声道:“朕的皇宫还没穷到让你一个皇后去干粗活的地步吧?”
“到底做什么了弄成这样?”
郁宁硬着头皮找理由:“臣妾就是一时心血来潮,做了一些练功用的器具……”
“静室里那些东西是不够你用吗?”秦睢松开郁宁的手,语气愈发冷:“弄成这样,你觉得自己很厉害?”
他声音里难得带着几分严厉,郁宁一开始还有些心虚,后来就只剩委屈了。
他咬了咬唇,别过脸终究什么也没说。
屋里气氛一时陷入僵滞,正当此事,小林子拿了药过来,恭敬地放在桌上。
秦睢瞟了一眼,讥嘲道:“宫里是没钱了。拿这种药来糊弄朕。去换凝玉膏来。”
小林子惶恐地应了一声,连忙转身出去了。
这屋里的气氛太可怕了,当然,更可怕的是陛下的脸色。
拿来凝玉膏放下,又看了眼费力给自己手指挑刺的郁宁,小林子犹豫着告退了。
“手这么笨,还做什么器具?”秦睢脸色不善地看了会,拿过郁宁的手上的针,低着头替他挑去手上的刺。
“陛下金尊玉贵,怎么能做这样的事?还是臣妾自己来吧。”郁宁心中委屈消了大半,却还是忍不住顶了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