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需不需要奴才去将那两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给……”

“暂时不必。”宣太后揉了揉太阳穴,冷声道:“哀家这两天忙着给宣家那几个不成器的收拾烂摊子,分不出精力去管他的事,先等等吧。”

康择:“是。”

“对了,朝堂上这两天如何怎么说的?”宣太后又问。

她虽还在垂帘听政,为了名声却依旧要避嫌,至少明面上,宣家这事她不能参与。

“情况有些糟。”康择道:“除了咱们的人,三公和朝堂上其他人都支持严惩此事,特别是郁皇后的祖父,更是天天上表请陛下严惩凶手。”

“都要给哀家找不痛快!”宣太后一拍桌子,又将刚上来的茶盏扫到地上。

“你去,先将反对的官员名单都列出来。”她寒声吩咐道。

事到如今,似乎只有去求她那个儿子事情才有可能转圜,可她是她的生母,怎么能拉下脸去求他?

宣太后心中烦躁,甚至有了放弃宣家那几个小辈的念头。

其实若非父亲母亲轮番进宫哀求,她本不愿管这事的。若是事情真的不能解决,那她只有弃卒保车。

勤政殿里,郁宁被秦睢压着下了一天的棋。

他不知道自己棋艺有没有进步,可屁股坐的麻了却是真的。

“陛下,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了,咱们去吃饭吧。”郁宁再一次试图打岔。

“不急,再等会儿。”秦睢淡淡说着,将点心递给他,“先垫垫肚子。”

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