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哪想到一旁的秦睢却直接将人拦下:“砚安是朕的皇后,夫妻一体,那便没什么不能听的。”

不止郁宁,郁淮安也被他的话说的一愣,却依旧坚持道:“后宫不得干政,还请陛下切勿开此先河。”

秦睢冷笑一声:“太后干政的事又少了?”

“陛下那时年幼,情况自然不同。”郁淮安皱了皱眉。

“好了。”眼看着俩人又要恢复往日那般剑拔弩张的气氛,郁宁连忙出声打断:“我想起我那屋里还留了些书,我先出去看看。”

不等俩人再说什么,郁宁连忙转身出去。

关上书房门,郁宁松了口气。

他本来也不是很懂朝中这些事,若是私下里秦睢讲给他听还好,现在祖父也在这,不想被他训,自己还是先溜吧。

只是他们来时没从正门进,府里又没多少人知道,郁宁独自出来,也不可能再府里乱逛,想了想,真往自己房里去了。

他走的匆忙,说起来屋里还真有些新买来的本子没看过。

然而等郁宁避开人小心翼翼地走到自己屋前时,却忍不住愣了愣。

他的屋子怎么锁了?

不过也是,他人都走了,屋子封存起来才好不让人乱闯。

犹豫一瞬,郁宁走到后窗外开始翻窗。

他的屋子他最清楚,后窗这个窗户自搬来时就是坏的,想来沈氏也不会给他修,现下正好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