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邱树一反常态地没多说话,俩人下山就去了隔壁新塘村,快到文村长家时,邱树才喃喃开口:“居然没死……见鬼了,见鬼了……”

“什么?”郁宁晃了他的手臂:“大邱哥,你怎么了?从刚刚下山开始你就不对劲了,是因为那群人?”

邱树回神,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你还记得村里的怪病吗?”

郁宁一愣。

“那些人是我亲眼看着下葬的。”邱树皱眉,眼中有狐疑和不安:“可今天他们分明跟在达子身后。”

“死而复生?”郁宁情不自禁惊叫一声,随即又压低声音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邱树浓眉紧蹙,眼中的疑惑比郁宁更多。

郁宁回过味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俩人说话间到了文村长家,便也默契地闭口不言了。

进了门,郁宁含糊地对邱树道:“回去再说吧。”

邱树愣了愣,连忙点头。

秦景焕的屋里。

秦睢正上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身上扎着银针。

不远处的秦景焕坐在桌旁,背对着他在喝茶。

“你倒是悠闲。”秦睢偏头看了他一眼,额上流下几滴冷汗,面色苍白如纸。

身上仿佛有千万种虫蚁在噬咬,又如同重锤一刻不断地在锤击他的反驳,秦睢几次险些昏死过去,却又被下一波更难捱的痛苦所惊醒。

“陛下再等会儿。”秦景焕起身,将秦睢身上的银针去掉一些。

拔除一些银针,秦睢总算觉得好受些,他轻喘了一口气,问道:“吃了这药,孤的记忆便都会回来了?”

“按理如此。”秦景焕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