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紫尾貂出没于夜间,傍晚再去也不迟。况且,秦施主似乎有话要说。”秦景焕看向对面一直默不作声的秦睢。

“是。”秦睢回神,凤眸冷冷盯着他:“你拿什么来证明你说的话?”

秦景焕也不生气,只道:“秦施主可以按一下自己肋下三寸的位置。”

秦睢按他的话做,然而只是轻轻一按,便觉浑身剧痛,随即‘噗’地吐出一口黑血。

“陛下!”郁宁连忙递过去一杯茶。

秦睢压下喉咙口涌出的腥甜,又问:“你的身份?”

“大夏第九任国师的徒弟。”秦景焕微微颔首:“你的毒还有解毒方子都是他告诉我的。”

“他还是荣亲王的大儿子。”郁宁在一旁小声补充。

秦睢:“所以你早知道?”

“不错。”

“那当日在宫宴时你怎么没说?”郁宁转念一想,觉出不对来。

秦睢受伤失忆不记得,他可是记得清楚,数月前的宫宴上,秦景焕从未提起此事。

“秦施主当时有药压制,虽不能根治,却能延长不少时间。况且,解药的方子秦施主很早就知道了。”

这么说秦睢一直知道自己中毒了?郁宁想起宫里时秦睢身上总是一股熏香的味道,现在想来,可能也是为了掩盖身上的药味。

郁宁下意识看了眼身旁的秦睢,却发现他也正在看着自己,不由一愣:“怎么了?”

秦睢摇头:“没事。”只是在想一个问题。

原来未来的他并非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