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郁宁坐下,刚看清那道长的模样,便忍不住惊呼出声。
秦睢的目光看向眼前的男人。
但见他面容俊美出尘,一身雪白道袍更显飘逸,实实在在是一张陌生面孔,却又透着诡异的熟悉。
“您是……景焕公子?”郁宁试探着问。
明明面容生的一模一样,郁宁却依旧不敢相信。
他怎么会到这来的?
“还请郁施主称呼贫道凌光。”秦景焕点点头,主动道:“贫道游历至此,碰上二位实属偶然,不过二位落难至此,却是贫道偶窥天机,演算出来的。”
他这话乍然听着有些矛盾再一想也就明白了。
他是游历到这里之后,才算出两人日后也会来这里。
“至于秦施主的毒,也是有解的。”秦景焕开门见山道:“只需这沧山上紫尾貂的尾尖血便可暂时压制。”
“暂时压制?”郁宁来不及松口气,便忍不住惊呼出声。
什么意思?秦睢这毒不能解吗?
“是的。”秦景焕望了他一眼,道:“秦施主的毒由来已久,根深蒂固,要想彻底拔除,这紫尾貂的血只是其中一味解药。”
由来已久?根深蒂固?
莫非秦睢身上的毒并不是那弩箭上带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