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睢不置可否,按捺下心中的疑惑,勉强找了个干净的凳子坐下,“这是哪?离皇宫多远?”
“嘘!别提皇宫。”郁宁低声道。
幸而此刻院里就只有秦睢两人,郁宁忙提醒道:“你身份贵重,不要随便暴露,小心你的性命。”
秦睢默不作声地看他一眼,没再说话。
来不及交代更多,邱树二人就端着早饭出来了。
秦睢抬眸静静看着出来的这对夫妇和两个孩子,似要看破他们的伪装。
察觉到一旁目光不善的秦睢,邱树犹豫着问郁宁:“沈兄弟,宣兄弟这是……好了?”
郁宁与秦睢对视一眼,随即道:“迟霄受了伤,余毒未清,现下应该不会了。”
邱树松了口气:“那就……”
“你叫孤……你叫我什么?”听清楚郁宁话里叫自己什么,秦睢不可置信地打断了邱树。
郁宁没明白他突如其来的激动是因为什么,却怕邱家夫妇看出端倪来,连忙将人拉到一旁,“你又怎么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秦睢皱眉看着郁宁。
他的表字是自己取的,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眼前这人是怎么知道的?
“迟霄啊。”郁宁讪讪一笑,瞟了眼邱树,随即在秦睢耳边道:“宣迟霄,是你在这里的化名。”
他有意不暴露更多,哪想到秦睢竟然要直接将他拉进屋里好好盘问。
郁宁猝不及防被拉了一下,腰上的绳子暴露,很快就被一旁的邱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