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外面鸡叫声还没响,秦睢就已经起床了,他把郁宁从床上捞起来,硬是将人叫醒,冷着脸道:“替朕宽衣。”
郁宁眼皮打着架,意识根本没清醒:“不是说回宫前不露身份的吗?”
这怎么还摆上架子了?
秦睢扯他的脸:“你在质疑朕?”
郁宁被扯的一激灵,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陛下听错了。”他硬着头皮找补:“臣妾是说陛下如此辛苦,臣妾心疼。”
秦睢哼笑一声,又拍郁宁的脑袋:“不是说在外面不要叫陛下,你是不把朕的话放在心上吗?”
郁宁:“……”
不是你先开始的吗!
合理怀疑秦睢是在报复自己昨晚的事,郁宁紧闭着嘴不再说话,专心替秦睢系腰带。
刚收拾完,就听见邱树在外面敲门了。
刚送秦睢走出房檐,郁宁发现细小的雨滴飘到脸上。
下雨了。
郁宁问:“邱大哥,家里有伞吗?”
“哪用得着那个。”邱树转身去找了两件蓑衣,递给秦睢一件:“穿这个就成了。”
半月前还有人亲自撑伞,如今却要穿这破旧的蓑衣。
郁宁怕秦睢生气,连忙接过来,笑道:“我来替你穿吧。”
秦睢抬眸看他一眼,“嗯”了一声,倒是什么也没说。
送走秦睢,郁宁又回去睡了个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