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顾自翻着书架上的书,沉声问道:“身份可查清了?”

殿内空荡荡,不过一息,殿内却有一粗哑男声响起:“身份并无差错。”

“那倒是有意思了。”秦睢挑了挑眉“一路上可有什么异常?”

“……没有。”那粗哑男声艰难答道。

“有事便说,贺烺就是这么教你们的?”秦睢冷声道。

“是!”

粗哑男声精神一振,忙道:“郁……皇后进宫的路上将手里的喜果吃了,还把果核塞到了坐垫之下。”

秦睢:“……”

倒是有趣。

郁宁洗完澡过来,发梢还带了水汽,他换了一身雪白寝衣,模样唇红齿白,只是神情有些呆。

秦睢转头看了他一眼。

郁宁觉得秦睢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

他看着秦睢那张脸,下意识便问:“怎么了?”

说完就又后悔了。

他怎么又忍不住说出来了?

这不是拿着小命在开玩笑吗?

“皇后有趣,朕着实喜爱。”他面无表情地说着腻人的情话,眼神却又落回手中的书上。

郁宁笑不出来,目光落在秦睢盖着的被子上,眼神一凝,表情也不由自主地扭曲起来。

被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