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政缓缓摇头:“你只见到常歌将才。”
此时一片兵士不知开了常歌什么玩笑,被常歌圈住脖颈好一顿暴揍,揍完那兵士也不生?气,反乐呵呵地又来讨他骂。
祝政看着他的?背影,略薄的?唇轻勾起一个弧度:“其实,常歌可将可帅,将他留于此处做一守城大将,反而?屈才。”
祝政常歌还记挂江陵城疫病之事,连晚膳都未用,带着白苏子和?火寻鸼连夜奔赴江陵。
白苏子路上同他们说,前几日他将那缶中毒物仔细探究,怀疑是数种荨麻毒及毒虫萃毒性而?成,虽然制毒手法虽然粗劣,但?架不住用作原料的?草木毒性过大,确无根解之法。
常歌略微收了收马的?脚步,问?道:“那当如何是好?”
白苏子道:“我只有法抑制,但?最?为关紧的?还是要找出?疫病根源,切了源头,病患不再增多,方是正道。”
一行人回江陵城时,天色已近大白。众人直奔疫病所?在?东城区,白苏子熬制抑制药物,常歌则带人自长街往东,一点点探测疫病源头,他怕狼群乱闻反有不测,让火寻鸼带着狼群先行回了归心旧居。
祝政则连夜入了江陵宫城。
天已露白,祝政身骑白马,飘然而?至,守城的?江陵城卫兵一见,慌忙拉开城门,几位楚臣竟在?宫城门口等候多时,一见祝政,急忙相迎:“先生?,您总算回来了!”
原来那魏使下了五国战书之后,仍未归去,日日来楚廷上撒泼打滚,讨要颍川公主。
今日天还未亮,魏使竟比打鸣的?公鸡还准时,早已侯在?太极殿外,等着大闹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