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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众当中?只说是邪祟上身,巫蛊迷信之事又开始横行。

“……既然滇南收到此密信,那么他国也定收到了,看来金鳞池盛宴戛然而止,诸国使臣皆不退去?,依旧聚集于此,并不单单是要做商贸的关系。”

听着?是滇南颖王的声?音。

常歌路过正?堂,怕扰了他们议事,正?欲回身,却听屋内传来一?句:“小将军。”

他这才不情不愿推了门?。

门?缝递进一?缕亮光,映亮了祝政半面,他本支着?额角泰然坐着?,见?门?一?开,便循着?亮缓缓抬眼,清浅溢起一?个笑容——常歌正?踩着?亮光走了进来。

屋内还有旁人,常歌只坐在圆桌最靠门?之处,祝政一?语未发,一?味同他递着?眼神,常歌这才起身,坐至他身侧。

“啧啧。”滇颖王眉眼含笑,别有所指,“雨是下的久了,连屋子?里都下的腻歪起来。”

常歌知她打?趣,懒得理会,只道:“棋文?近期如?何?”

“好得很。”庄盈答,“没见?过这样的小姑娘,抓了七八条蛇儿,不仅不怕,还笑嘻嘻的,你非不让她练蛊,真是可惜了。”

常歌:“……”

棋文?之事,祝政托人至大魏询问方?知,棋文?家中?父母早亡,虽然魏王司徒镜多有照拂,但他毕竟太过忙碌,总有疏漏的时候,总体来说,她在大魏过得并不舒畅。

何况棋文?若是留在楚国或是大魏,总归是有为人察觉的风险,上佳之法还是暂时隐姓埋名避避风头,常歌便将棋文?暂时托给滇南颖王——至少?,她那处都是女子?,比棋文?留在满是男子?的归心旧居要便利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