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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内同普通酒楼格局差异不大,一层大堂,二层往上皆为?雅间。

“这——”听见姜怀仁开口,常歌慌忙回身,悄声?比嘘,姜怀仁当即压下声?音,只以气音道:“这看着一个人也没有,会不会有什么蹊跷?”

常歌笑道:“你我来寻的,正是这蹊跷。”

依着姜怀仁同向天彤所约,二人直上二层松风阁雅间,雅间四围皆是木制格栅窗,挂着数幅山水挂画。常歌朝四围扫视一圈,不知是不是陈设太?满的关系,这屋子的纵深比外侧看起来小上许多。

常歌一时不知该冲哪副画唤向天彤的名?字,便?随意挑了一副,没想到向天彤姓名?一出,雅间大门当即被敲响。

常歌警醒道:“谁?”

“为?客官添茶。”

常歌无话,木门轻开一缝,转眼便?进来了两?位小厮打扮的人,向天彤跟在小厮身后,一进门,便?同姜怀仁点了点头。

姜怀仁热络的紧,忙向三位小厮介绍:“这是我们祝公子,祝公子古道热肠、乐善好施,我在江上漂流数日,正是祝公子救下的,他听了九天阁的事情,心有不忿,定会为?你们主持公道。”

常歌想说点什么,却被他哽得说不出来。

用假名?倒也罢了,怎么偏偏挑他的姓。

他一回头,姜怀仁冲他眨了下眼睛。

常歌无奈,只得陪着演:“姑娘们有何难处,祝某定当竭心尽力。”

其中一位小厮坐定,常歌额外多看了一眼,向天彤平平无奇,这小厮倒是生得英气。英气小厮娴熟看茶,常歌阻拦道:“不必看茶。”向天彤却只说:“要他们做吧,平日里也是看茶看惯了的。”

常歌的目光落在小厮看茶的手上,这手生得白净无比,还蓄着水葱似的指甲。他并未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