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放手!”
常歌回头?,见?糊涂蛋被?人?大搡一把,险些撞了过?来,他被?祝政轻轻一带,躲了过?去,糊涂蛋劈头?撞在木栏杆上,疼得直哎唷。
这时候,推搡糊涂蛋之人?才露出行迹,正是小?不点。
祝政见?是她,语气不快:“看来舱里的大狱,还关不住你。”
小?不点本被?关在大狱当中,闻言当即拱手:“先?生,我上船因由都写在认罪书上,待此?事了结之后,任由先?生处置。”她指着缩成个灰老鼠的糊涂蛋,大声斥道:“倒是这位胡校尉,船队乱作一团,你趁乱从船上卸了什么东西下去,当着先?生和将军的面,好好说清楚!”
糊涂蛋只揉着撞疼的头?:“我没……”
见?他不老实,小?不点当即拱手,直言道:“先?生,我见?舱中水师鬼祟交谈,提到‘下货’之词,当即从大狱栅栏中钻出,跟了上去。方才因为崩湫,船上一片混乱,可这位胡校尉,放着秩序不去维护,却莫名其妙将船上的酒桶抛入江中!”
“冤枉啊!”糊涂蛋嚷嚷道,“抛重物?舍弃重量,只是为了船只轻便,好调转方向。”
“呵。”小?不点冷笑道,“我分明听?到,那酒桶中有数声铃响!和颍川公主带来的女侍手镯铃响,一模一样!”
常歌本是懒懒听?着,听?及此?句,当即抬头?:“酒桶抛光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