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歌眉头紧锁:“这帮黑衣人,是西灵人?西灵叛乱之后,西灵人不是早就……”
早就死的死逃的逃,连狼胥骑都凑不齐了?。常歌母亲,也葬身在那场叛乱之中?。
祝政摇头:“勿要?多想,一?只鹰骨笛而已,兴许,只是巧合。”
常歌追问:“你身边那个北境少年?,那位叫景云的,我见他也携了?只鹰骨笛,他是西灵人么?”
“他是西灵人,只是他世代?均为祝氏影卫,从未去过北境西灵,想来对西灵叛乱之事并不清楚。”
常歌握着鹰骨笛的手垂落下去。
楼船八层被黑衣人搅和得满是血腥,祝政留了?些人来打扫,他则带着常歌回了?九层。
白苏子被指派着去埋那位可怜姑娘,祝政又信不过其余医官,于是他亲自上阵,帮着常歌清理伤口?。
自从在黑衣人身上发现鹰骨笛之后,常歌一?直没说话。
此时他坐在床榻上,左肩的衣物稍稍拉开,露着平直的锁骨,祝政则矮身在与伤口?平齐的位置,一?点一?点清理翻开的伤口?。
常歌面前摊着小不点写的认罪书,他早已通读数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