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政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他消息倒是灵通。”
景云问:“是否理会?”
祝政:“不必。”
“等等。”
常歌折身?回来,先是注意到景云腰上?挂着的白?骨笛子,看形状,当是鹰骨笛。景云这?人不大谈笑?,他二人不大熟,当下不好问什么,于是只装作未看到,接着话题道:“我去?会会这?位司徒大将军。”
提及司徒玟,祝政脸上?有?一丝轻微的厌恶,他皱眉道:“我陪你同去?。”
“别。”常歌摇头,“你是不明白?,他们有?多怕你。你要是同去?,便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祝政只好作罢。
常歌将自己的马交给?景云,背着手?朝大狱方向晃。途中还遇上?了白?苏子,说?是来找他号脉,常歌惦记司徒玟,让他暂时在牢门?外等着。
进大狱后,狱卒点头哈腰地同他介绍,说?司徒玟才进大牢时,还在精神抖擞地叫骂,之后他就闭了嘴,什么事情都?避而不谈。军师一股脑招供的那几天,司徒玟气得是日日吐黑血,至今日,他已被关了月余,眼下不说?叫骂,连抬眼皮子的精神都?没了。
常歌到的时候,司徒玟只颓然坐着,头发胡乱蓬着,身?上?囚服也脏兮兮的,被祝政劈开?的断臂也早已痊愈,眼下一点痕迹都?没了。
大狱里静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