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期中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他不用急着一口吃成胖子。

叶项天看着他们的小动作,忽然敲了下桌子,面无表情道:“第二题错了,重做。”

袁飞白抽了下嘴角,扯过作业本开始重新计算。

在袁飞白照着公式皱眉写着草稿的时候,叶项天把椅子往徐缓那边挪了挪,然后翻开自带的一份考卷对他道:“你看一下这个。”

徐缓本来没在意,稍微瞥了眼却忽然“咦”了一声:“这题……有点意思。”

叶项天拿的是一份国际奥数比赛的压轴题目,徐缓本来闲着没事,看到后顿时感觉有点手痒,随手撕了张草稿纸算了起来,一边算一边同叶项天讨论起来。

这道题难道很高,计算方式更是复杂,其中更涉及到一些高中根本不会教的知识点,徐缓和叶项天讨论得起劲,二人都是思维敏捷的人,彼此探讨顿时都感觉豁然开朗,只觉得越发上头。

徐缓内心感慨,叶项天不愧是贯穿全文稳坐第一的学神,被他带着解题的那种舒爽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

对于爱好数学的人来说,解题的本身就是一种享受,尤其当解出难题的那种快乐更是无与伦比的奖励。

萧白桦看了眼叶项天,又看了眼徐缓,忽然有种感觉——他不应该在这里,他应该在车里。

虽然萧白桦的成绩也算不错,不过在徐缓和叶项天两人面前却都是不够看的,萧白桦忽然有种深深地感觉:他来这里就是来凑数的。

凑四个人万一袁飞白掀桌不干了还可以打麻将,袁飞白要是走人还可以斗地主,真好。

萧白桦感到了淡淡的萧瑟,不过此时感到内心复杂的却不止他一人。

袁飞白刚自己推算出题目,正打算给徐缓看看,抬头时却闭上了嘴。

他看着那两人,忽然发觉他根本听不懂徐缓和叶项天在说什么,他们二人之间仿佛展开了某种旁人介入不进去的气场,让他根本无法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