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书包随手扔到墙角,袁飞白松开领口长出了一口气,他缓缓收紧双拳又松开,然而还是抑制不住过快的心跳。

“真没出息!”不爽的骂了自己一句,袁飞白干脆从书架上拎起一袋已经拆包的兔粮走到阳台,蹲下/身去喂兔子。

娇小的海棠兔窝在笼子的角落,在看到袁飞白,准确说是在看到袁飞白手里提着的兔粮的时候耳朵顿时立起,整只兔子都变得精神了起来。

袁飞白笑骂一声“好吃鬼”,然后打开笼子把兔子给放了出来。

兔兔急着往袁飞白手里钻,想要去咬装着兔粮的袋子,而它的主人却一手把它抄了起来,然后将兔子平举到面前,同自己四目相对。

兔兔:?

半晌袁飞白叹了口气,然后把海棠兔给放了下来,他也不去倒兔粮,就随意的把袋子往地上一放,口子敞开着。

没了主人的阻碍,海棠兔立刻将头埋进了兔粮袋子里,十分欢快的吃起了夜宵。

袁飞白干脆坐了下来,手有一搭没一搭的顺着兔子的背毛,他空着的那只手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发觉自己在做什么后欲盖弥彰的收了回去。

徐缓说,他喜欢自己。

如果阳台有一面镜子的话,袁飞白就能看到此刻自己脸上的笑容有多傻逼了。

不行,这个样子算什么出息!

袁飞白猛地抬手拍在自己脸颊上,吓得兔子往后一蹦,坐了个屁股蹲。

被主人莫名其妙的举动给吓到,海棠兔不爽的伸出前爪去踩袁飞白的衬衣下摆,结果袁飞白忽然猛地站起来,顿时这只兔子又一个后仰摔了个仰面朝天。

而袁飞白已经去把自己的手机掏出来,开始紧急call自己的损友蔡宏文了。

你白哥:。

蚊子都该死:?

你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