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项天眸色加深:“不要逼我出手。”

“我就逼你了怎样?”袁飞白舔了下唇,“来陪我过两招。”

说和他一脚朝袁飞白踢去,动作间赫然已经带上了几分腿法,而叶项天左脚向前同他过了几瞬,又伸手以左臂格挡来自袁飞白上方的攻击。

一时间二人动作直教人看得眼花缭乱,动作间不时有风声响窜。

本来两人小时候就在一起练的功夫,彼此对对方的招式套路都十分熟悉,之后后来两家交恶不再往来,二人之间本就不融洽的关系更是针锋相对。

几十个回合过去,袁飞白和叶项天互相给对方衣服掸了一轮灰,叶项天愈发不耐,而袁飞白纠缠不休,火光上来叶项天冷道:“你再这样下去,别怪我出手不知轻重了。”

袁飞白嗤笑:“求之不得。”

徐缓捧了把水泼在脸上,有些尴尬的按了按自己的眼角。

也太不凑巧了,没想到袁飞白会出现在那里,还就正好撞见他流泪的样子。

徐缓叹了口气,希望袁飞白不会嫌弃他娘炮之类的。

感觉掩盖的差不多了,徐缓才回到教室,有些发红的眼眶却还是引起了萧白桦的注意。

萧白桦捏了捏笔杆,有些心神不宁——叶项天到底跟徐缓谈了什么?难道是太毒舌把对方说哭了?

上课铃声响起,徐缓注意到无论叶项天还是袁飞白都没有回教室,不由有些诧异——袁飞白就算了,怎么连学神也迟到?

此时化学老师也走进教室里,在看到空着的两个座位后他顿时皱起眉来,点起一个学生道:“袁飞白叶项天那两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