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叫住了他。
“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唐泽的眼神一点点试探着剥开牧野的伪装外壳,“甜甜腻腻的,蜂蜜?还是什么?”
“你闻错了。”牧野用还有事情胡乱搪塞了唐泽的步步紧逼,加快步伐离开了监狱。只留下眼巴巴看着牧野背影的顾星宇和实在想不明白为何的唐泽。
解决方法实在不好想。牧野坐在监狱后的台阶上,想了好久也没有结果。当太阳匆匆从东面跑到西面后,他打算去求求父亲。
再怎么说父亲都是部落的首领,他的话应该有效应。
夏夜的炎洲岛亮晶晶的。抬头有星星散发着光辉,低头有流萤萦绕在指间。牧野的父亲蹲在家门口的小院子里侍弄着他的花。
院子里种着两种花,一束夏瑾,一束冬浆果。夏瑾是牧野母亲最喜欢的花,花瓣小巧且精制;冬浆果是牧野最喜欢吃的浆果,果实又大又红,可惜现在还是夏天,连花苞都没有张开。
“孩儿他爸!小野回来了!”靠在栅栏上歇息的牧母望远处督了一眼,远远的只看到声音就认出是自己儿子。
“他还知道回来?”牧父冷哼一声,倒是也站起了身,双手随意在腰间抹掉一手的泥土。
围着那一棵夏瑾,牧母搬来竹编椅。牧野从小就喜欢坐竹编椅,像骑大马一样骑在下面,摇得椅子嘎吱作响。
长大后的牧野没有了这种乐趣,在竹编椅上坐得端正。
“你怎么舍得回家来了?”牧父点燃一根旱烟,“不是说讨厌这儿吗?”
烟雾轻轻一吹,迎着月光飘走了。
牧野正襟危坐。脑海里好像真的有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