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顾从絮还在疑惑去意宗到底许给了孔雀什么,才能让它为去意宗奔波卖命。
现在看来,也许那只孔雀并非是心甘情愿,而是被曲危弦口中所说的阵法操控的,才会被人类驱使。
顾从絮看向一旁若有所思的相重镜,心口突然一跳,莫名有些慌乱。
相重镜如果真的想用那阵法让自己俯首帖耳,自己该如何做?
自己要和他同归于尽吗?
顾从絮满脸茫然。
明明不久前他们才刚达成交易,互相牵制也互相帮助,这才过了多久,就被这个曲危弦给搅和了!
顾从絮一会慌乱,一会对曲危弦恨得更厉害,心中五味陈杂,难受得要命。
就在顾从絮满心慌乱时,突然听到相重镜开口道。
“不必了。”
顾从絮一愣,愕然看他。
若是这个阵法真的有用,对相重镜根本是百益无一害,他为何不肯?
顾从絮突然觉得自己根本看不懂相重镜了。
曲危弦也眨眼:“为何?”
“他不是我的灵兽,不必对我俯首帖耳。”相重镜不知瞧出了什么,“不过我的确对这个阵法很感兴趣。”
曲危弦还是问:“为何?”
相重镜微微眯起眼睛:“六十年前,我曾为了想摆脱孔雀桎梏跟踪过他一次,瞧过他进去过在去意宗禁地的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