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对待望舒,爱-欲过后本该温存,宗梧却一句话都未曾说。
倏而,望舒抬手握住了宗梧停滞在半空的手,转而带着抚上自己侧颊。
宗梧先是一惊,随后唇角轻抿,欲抽手而去,孰料望舒却是越握越紧。
“我又不打你,跑作甚。”望舒缓缓睁开眼,看着那逆光的英俊男子,笑着道。
宗梧沉吟片刻,褪了外衫,赤身躺进被褥中,甫一躺好,望舒便像个小狗崽般晃着尾巴便凑上来了,湿-漉-漉-漉的脑袋枕在宗胸的胸口,耳畔传来那坚定而清晰的心跳声。
“婚宴被我弄乱了。”望舒闭上眼,轻声道。
宗梧抬手略有迟疑,最后仍是轻轻抚上望舒头顶,“没关系,再令择日便是。”
望舒含糊地应了一声,困意袭来,怀中又抱着这具健壮且坚实的身躯,望舒不愿再去多想什么了,只想守着这方小天地,这般想着,望舒呼吸逐渐平缓下来。
宗梧却是有些睡不着了。
婚宴之事他倒是不在乎,再另择日就是,但今晚……他们这算是洞房了么?
“你今晚为何要……”宗梧犹豫着缓声道。
望舒呼吸间尽是沐浴后清新的男子气息,闻言反问道:“你又为什么一定要和我成亲?”
“我……”
“算了,不用告诉我,”望舒忽而出声打断了宗梧的话,“你看咱们都糊里糊涂的,这就够了,不是所有事都要追根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