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是埋怨,像等待久归的丈夫,纵有千言万语,都化在一句责问里。
傅成的心像被他拽住了,呼吸一滞:“拜了你父亲,又与岳风多说了几句话。你怎么不到正厅上去?”
“我怕……”怕什么,余岳阳没说。可傅成懂了,他是怕,一眼瞧见自己,被余大人看出端倪。
傅成抬手去摘他衣襟上的一根发丝:“好几日没见你,好像瘦了。”
余岳阳眼睛顺着他的手过去,又抬着脸看他的脸,忽地笑了:“想你想的,不思饮食。”
“想我?”傅成装作不信:“我怎么没看出来?”
这是为难他呢,余岳阳也不生气,谨慎的看看周围,没有人,微垫着脚去亲了他的唇一下:“这下看出来了吧?”
傅成得了手,哪里还有不满足的,从怀里掏出来两本书,递给余岳阳:“藏好!回屋再看。”
什么书余岳阳心里有数了,害羞起来,掩饰似的提起之前的事:“你原来还说,要替我挨揍,怎么上次没来替我挨?我挨打还是因为你造下的孽!”
他是指那些吻痕,傅成愧疚:“对不住!是我做事不小心,你被打了身上疼,我心里更疼呢!”
余岳阳听着这话耳熟,想起那些话本子里的浪子,总是说这样的话哄姑娘开心,担心他也是哄自己,别过脸,瘪着嘴:“我发现你越来越油嘴滑舌了,你从前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