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亭晚接过字条,只见纸上一行行云流水的行楷,“太泽宫外一见。”没有署名,字迹向亭晚也不认得。
“这是?”向亭晚疑惑地看向大莲。
“兔子说是故人想见你,进不了太泽宫,只得让你出门一叙。”大莲说。
“哼,蹩脚的伎俩,我哪有什么故人,凡间几位朋友早不知轮回几世了。怕是有人想故意引我出去。”向亭晚冷冷一笑。
“那该怎么办?”两人皆是紧张。
“那兔子在哪?”
“正殿。”
“去会会他。”向亭晚说。
向亭晚到了正殿,只见庄严的正殿有一只红眼兔子四处打量着四周,兔子耳朵笔直立起,后腿紧绷,显然紧张至极。
“我这故人许久未见了,我记得她早已嫁人了,她还好吗?她夫君陪她一起来的吗?”向亭晚看着兔子问。
红眼兔子耳朵动了动心中疑惑,吩咐自己传信的明明是个男人,那男人竟已嫁人?哦呦呦人不可貌相啊,红眼兔子立刻说道:“他好得很,夫君没有一并前来,他此时正在宫外等你,你快些去吧”
红眼兔子话音未落,向亭晚猛地上前一步,提起兔子耳朵将红眼兔子提了起来,“说,谁指使你来的?”
向亭晚原本以为需费些心思才能套出话来,谁知这兔子竟是个没脑子的。
兔子受惊,胡乱地蹬腿,奈何软肋被人抓在手里,挣扎无果只得苦苦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