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秦心跳快了几分,伸出手摸摸少年的头,“夫君接你回家。”
不多时后头的士兵追了上来,向秦转身看了一看马上搭了一个臭气熏天仿佛破麻布袋子一般的人。
“堂堂北离世子,竟落得如此下场。”那破麻布袋子一般的人正是齐阿诺,此时这人只剩一口气了。
“待我将北离余党全部剿灭,北离算是真正亡国了。”向亭晚说。
向秦看着向亭晚的侧脸,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
“笑什么?”
“我的少年郎啊,玉树临风,温柔潇洒。”向秦说。
“我这副样子你是从哪里看出温柔的?”向亭晚哭笑不得地问。
“洞房那夜。”向秦自见了向亭晚便满脑子都是他□□身体的样子,如今看他被自己言语羞红了脸,心情更是美翻了天,若是有条尾巴,此时骁骑营大将军的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了
回了营地,齐阿诺扔给军医,向秦便拉着向亭晚进了营帐。
一进营帐,向秦便扣着向亭晚的腰将人锁进了怀里,钳着少年人的下巴便重重地吻了上去。
这一吻的滋味其实不太美妙,两人嘴唇干裂,摩擦地有些疼痛,向亭晚更是嘴里还有沙子,可两人却像是得了天底下最清冽地甘泉,忘我地吮吸着。
“我走了以后天天都在后悔。”许久,向秦用拇指摩擦着向亭晚的嘴唇说。
“嗯?”向亭晚被吻的有些清,软着身子应了一声。
“后悔没有在我走的那天没有狠狠地干/你一场,你可知,我还未走出营地就想你了。”向秦在向亭晚耳边轻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