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再亲亲我吧。”向亭晚扬起脸微张着嘴索吻。
向秦当即含着那唇瓣,在那嘴里扫荡了一番。
“走了。”向秦骑在马上回头说。
“嗯,我等你回来。”向亭晚看着他笑了笑。
大漠打烈日下,少年的笑颜比阳光还明媚,让人舍不得移开看,向秦毫不避讳地用那赤/裸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少年,仿佛要把这人的脸刻进灵魂深处。
“回去罢。”军师拍了拍向亭晚的肩,将人带回了营地。
向秦一路疾驰,中途几乎没有休息,最终只不过□□天的光景便回了京城,向秦一路低调,除了每隔三日托人给向亭晚送一封信函外,再无其他人知道自己行踪。
“先回镇国将军府,随后便不必跟着我了,切记低调行事。”向秦对身后一队亲兵说。
众人点头,十几人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回了镇国将军府。
夜色已深,向秦没有惊动府内下人,独自回了房间。
向秦独自站在漆黑的房间里,自从建府以来,这房间一直便是他与向亭晚一起居住,从前并未觉得这房间空荡,可如今只身站在此处,竟觉得这夜黑的令人窒息。
“向秦,你倒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会怕自己睡。”向秦自嘲似地摇摇头,拿起换洗的衣服去了后头的浴池。
向秦躺在池子里头看着旁边架子上还有向亭晚曾经用过的酒壶,插画的花瓶,竟还有一件他小时候穿的衣服,到处都有他活动的痕迹,浴池一旁空荡荡的,似是少了点什么,对了,是那琉璃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