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老郎中手往后一收,“切记,不可多服。”
“知道了,拿过来吧。”向亭晚探出身子,一把抓住那药瓶,扔下银两便哼着小曲往营地走了。
路上向亭晚迫不及待地捏了一粒放入嘴中,酸酸甜甜的,味道还不错,向亭晚刚想再来一颗,但想起医嘱,便把那药瓶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谨遵医嘱,才能药到病除。
向秦从商路回来便迎面撞上了前来告状的方遥,方遥添油加醋的将向亭晚无视军令更策马从自己头上跨过的恶行声泪俱下地说了一通。
“知道了。”
“重色轻友。”方遥气鼓鼓地走了。
向秦只当他在营地里憋久了去镇子上散心,至于欺负方遥,那便欺负吧,向秦回到帐中便看到放书籍打箱子大开,几本书散落在地上。
“越大越没规矩。”向秦无奈地说着,弯下腰收拾地上的书。
竟看起医书了,向秦边收拾书边想,向秦捡起一本画着人体的书,一看,此医书很是怪异,再一看更是怪异,不对,这哪里是医书!!
向秦一下子想了起来,当年在京城,向亭晚生辰时初七送过他一些禁书,自己记得当时全部都给送了回去,这竟还有漏网之鱼,看着书的磨损程度,应是没少仔细研究吧。
向亭晚已长大成人,并且两人关系已如此亲密,向秦自是不会反对他看这些书,可这人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藏了这么多年。
是时候拿出自己作为父亲的威严了。
向秦将箱子翻了个遍,竟一共翻出来六本这种书。
向秦冷着脸将六本书放到案几上,端坐着,等着自己逆子回来受死。
向亭晚晃晃悠悠从镇子上回来时天已经有些黑了,一进营帐便看见向秦坐在案几前。
“阿秦怎么不点灯?”向亭晚一进来便粘到了向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