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秦抬手袖中飞出一把飞刀,斩断了那白绫,那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未等向秦开口,那人便匆忙地站起身,指着面前三人:“你们是何人,竟敢擅闯府衙!”
三人皆是便衣,所以那人并未认出向秦身份。
“你都要上吊了,还管有没有人擅闯?”军师好笑地说。
“你是清浅知府徐兮?”向秦问。
那人神色有些不自然地否认。
“这房间放着官服,看身形你穿正好合适,刚刚你第一反应就是质问我们为何擅闯府衙,再说,你若不是徐兮,上吊还有挑房间吗?”向秦有些鄙夷地看着那人说。
向亭晚心里悄悄给向秦鼓掌。
徐兮自暴自弃地承认了,“你们是何人,看你们衣着华丽,不像是来府衙抢东西的,莫不是来往商贩?”
向亭晚看着向秦看着摊在椅子里的徐兮眼里满是厌恶,便替他开口:“你身为清浅知府,清浅流民乱窜,沿途沙匪作乱,你不安顿流民为何在此寻短见?”
徐兮冷笑一下:“小娃娃,安顿流民?我一个人如何安顿流民,说的道轻巧,来时相比你们都看到了,这府衙就我一个人,我有负皇恩,正打算以死谢罪。”
“究竟发生了何事,如是说来。”向秦站在他面前冷冰冰地说。
徐兮被向秦看的打了一个冷战,咽了咽口水:“你们三个人少打听那么多,清浅水深,你们做完生意赶紧离开吧。”
“这位是骁骑营大将军——向秦。这清浅水深,能伸到何处啊?”军师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