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向老夫人的目光一直在向秦父子俩身上打量,最终发现两人与离府前并无不同,这才稍稍放心,毕竟向亭晚年纪尚小,向秦还没有子嗣。
“阿素啊,你这过府几个月了,这肚子怎么没有动静啊。”酒过三旬向老夫人拉着阿素的手问。
向亭晚的手略微一顿。反倒向秦面色如常。
阿素看了一眼向秦,转头对向老夫人说:“夫人,是妾身身子底子不好,前些日子看过大夫,大夫开了几服药,说须得调养几日。”
“可有大碍?”向老夫人着急地问。
“并无大碍,只是身子单薄。无妨。”向秦说。
向亭晚疑惑地看着向秦。
夜里两人在将军府中留宿,依旧住着之前的房间,而阿素,便住进了隔壁,向亭晚心中虽然不满,但也知道这是掩人耳目最好的办法。
床榻之上,向秦被向亭晚压在身下严刑逼供。
“你们串通好了,你背着我去见她。”向亭晚骑在向秦腰间不满地说。
“我若没有与她提前说好,那今夜该如何收场。”向秦躺在床上任由向亭晚折腾。
“所以我现在才没有冲出去杀了她。”向亭晚恶狠狠地说。
向秦叹了一口气,“别闹了,乖。”向秦扣住向亭晚的后颈,强迫他趴在自己怀里,“我不喜欢她。”
“嗯,我知道。”向亭晚闷声说。
这时,外面突然想起来敲门声。
“谁。”向亭晚起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