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秦被戳的不耐烦,转过头,一看那人顾着腮帮子,活像一只仓鼠,心里又软了下来,抬手轻轻摸了两把向亭晚的头发,轻声说:“乖。”
两人约莫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向秦燥热的心情也平复下来,翻身上马,策马一路疾驰回了府,雪越下越大,路上已经有了一层厚厚的积雪,看着架势,今晚是不会停了。
屋里烧足了碳,一进来便暖洋洋地,两人宽了衣,便躺到了床上,向秦刚想挥手用内力熄灭蜡烛。
“你还没看我的伤口呢。”向亭晚说。
向秦愣了愣神,便起身端来烛台,向亭晚掀开被子,亮亮的眼睛看着向秦。
“你帮我脱。”向亭晚说。
向秦一手端着烛台,一手轻轻褪下向亭晚的亵裤,向亭晚两腿微分,脸颊浮出红晕。
(大段删文)
向亭晚红着脸躲进了被子里,向秦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侧脸。
“尽会胡闹,受伤怎么办?”向秦佯怒地说。
“阿秦让我好生留着,我自然有分寸,不会伤他分毫。”向亭晚将脸埋进被子里说。
造孽啊,向秦心里想。
☆、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