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亲了一次。”向亭晚捂着脸说。
“亲了一次?”初七大声问。
“两次。”算上初雪那夜,算是两次吧。
“你卧床半个多月,你们才亲两次?小晚,我平日怎么教你的?书白看了?”初七不可思议地等着向亭晚。
“祖宗,你小点声,别被人听见了,我我这不年纪尚小嘛,有些事情不能做。”向亭晚着急地朝他摆手。
“有些事不能做,有些事能做啊,下面嘴不能用,上面嘴长了光吃饭吗?”初七恨铁不成钢地说。
向亭晚觉得自己脸都要烧起来了,初七言辞如此大胆,自己一开始竟还去挑逗他。
“你想想,向将军,正值青年,血气方刚,天天守着你,能看不能吃,你再不努力一点,万一他去找别人怎么办?”
向亭晚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初七说的不无道理,更何况,后院还有一个阿素。
“你呀,还是太年轻。”初七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两本册子,递到向亭晚手里,“幸亏我提前替你想到了,这两本书拿去看,不懂的问我。”
向亭晚低头一看。
《口侍的一百种方法上》和《口侍的一百种方法下》
天雷滚滚。
“你来看病人竟带这种东西?”向亭晚举起册子问。
“要不要,不要还我。”
向亭晚连忙将书揣进怀里。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