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亭晚堪堪回过神来,我还是太年轻了。上万年的老灵魂想。
☆、迁府
“你可真是不乖。”向秦看着向亭晚哭笑不得地说。
“爹爹尽管罚我,只要爹爹不心疼便可。”得知向秦有心隐瞒之后,向亭晚更是无所畏惧。
向秦看着向亭晚扬起的小脸,心里浮出“恃宠而骄”四个字,随即又慌忙地摇了摇头,将这四字从脑海中挥了出去。
“爹爹最疼晚晚了。”向亭晚爬上向秦的膝头,亲昵地说:“爹爹,这眼看要入冬了,军营里冷,你每天在府里,军营皇宫三头跑,很是辛苦,晚晚看了心疼,今天夏天皇上册封你时赏赐你的宅子,离军营皇宫都不是很远,爹爹不如搬到振国将军府,这样还少了许多奔波。”
“在府中可是有人欺负你?”向秦虽早已及冠,但常年不在家,府中自己住一院,鲜少有人打搅,便从未起过搬出府邸的想法,如今听向亭晚如此一说,只当他在府中受了委屈。
“没有,爹爹。晚晚只是不忍你奔波。”向亭晚搂着向秦的脖子面露难色。
“你知道你瞒不住我的。”向秦说。
“爹爹”向亭晚说话间眼眶便红了,“晚晚不喜欢将军府,老将军跟夫人的确对晚晚体贴,但从不会陪着晚晚,府中下人更是是对晚晚敬而远之退避三舍,晚晚在那偌大的将军府很是不自在。”
“爹爹,您若舍不得老将军和老夫人,便当晚晚从未说起这事,大不了晚晚日后在院里不出去便是。”向亭晚红着眼睛说。
向秦这才想起,向亭晚来到京城半年有余,日日呆在府中,从未惹事生非,有时自己晚归,小小的人便在偌大的院中独自等着,从不与人亲近,阿毛的死虽被自己压下,但也难以堵住悠悠众口,府中下人也时常对向亭晚指指点点,背后议论,一个八岁多点的孩童,正是玩心重的时候,可在偌大的京城他却没什么朋友,是自己疏忽了。
“晚晚,你是不是有些孤单。”向秦拍着向亭晚的后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