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交手,过了上百招。
整个演武场鸦雀无声,只有出招时空气的撕裂声,还有打到身上的闷哼声。
将军不想要脑袋了吗?这打的可是皇上。众将士心想。
两人胶着半个时辰,最终向秦手刀直取皇上咽喉,众人以为向秦要弑君时,向秦及时收了手。
生死一线,但皇上并没有在向秦眼里看到一丝杀意。
“臣,赢了。”向秦微喘粗气说。
“痛快,除了你可没人敢跟朕这么打。”皇上笑了笑整理了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就要往台下走。
“皇上拔得头筹便赏赐将士,这局输了就不赏了?”向秦站在身后说。
“赏,今日在场每一个人都赏。”皇上哈哈大笑着跃下擂台,将初七搂入怀中。
“你受伤了。”初七红着眼睛问。
“小伤,没事。”
“爹爹,爹爹可曾受伤?”向亭晚冲上擂台,担忧地问。
向秦一把抱起儿子,边往台下走边摇头。
军营的人说粗神经比碗口还粗,说细,心思比绣花针还细,经过这两场比试,大家都知道皇上是一个不择手段但又仁义的君主,但却并未发现皇帝与太监之间的相处有何不妥。
“爹爹,你打皇上下手也太狠了吧。你不怕他生气治你的罪?”搂着向亭晚向秦的脖子小声说。
“小晚儿,我可都听见了啊,你爹难得有机会可以堂而皇之地揍我,可不得狠狠下手。”走在前头的皇上回头说。
向亭晚皱着眉头看着向秦,他觉得皇上说的有道理,可是这点心思被皇上看透了。
“别听他胡说。”向秦面不改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