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溟说:“好,不管你见没见过,本座刚刚收到禀报,两犯已潜入净慈寺禁地,本座现在要入观玄宫缉拿人犯!”
慧深上前一步:“帝君,不,陆施主,不管你在阴司是什么样的尊贵身份,此为人间,净慈寺是我治下,陆施主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入我寺中随意搜拿,怕是说不过去吧。”
“放肆!”一名大鬼怒喝,露出青面獠牙,和尚们却不害怕,反而往前一步,与其形成了对峙之势。
慧深说:“就算是阳间警察想要搜查居民住宅还要取得通缉令,何况你只是个阴间的官,管不到我们阳间头上,夜已深了,还请陆施主早些回去。”
“回去!回去!回去!”和尚们的戒棍在地上齐齐敲响,一时间竟然盖过了那些狂风呼啸,鬼乐森森。
陆溟的脸色沉了下来:“慧深,你这是铁了心要和本座为敌?”
“这又是哪里的话,”慧深说,“您既然知道敝寺的存在为的就是看守观玄宫禁地,当然应该知道为了防止谢如渐入寺捣乱,本寺成立之初便由明净法师连同诸位宗门前辈共同布下了这一百零八口警示钟阵,只要谢如渐踏进本寺一步,所有钟都会齐齐鸣响,如今铜钟皆无声响,证明他并不在寺中,就算你是北太帝君,信口雌黄污蔑我净慈寺怕也是不合适吧!”
陆溟笑道:“好个伶牙俐齿的大和尚。”他的身形倏然飘起,卷起一阵阴风,来到一口钟旁,轻轻一掌“拍下”,一口数百斤的大钟便翻了个底朝天,露出了底下应层层海绵布料包裹的铃舌,布料之上还有梵文书写的经文符咒。
陆溟说:“这是什么?”
慧深看了一眼,淡淡说:“哦,敝寺铜钟怕冷,冬天到了,做点保暖措施。”
陆溟:“……”